到多少才合适,却又必须做到窑炉的精确控温。”
是不是很矛盾?
说直白点:年代太久,又来历不明,无法推测原器经历过哪些环境,又有过怎样的锈蚀和氧化过程。
因此很难推测原器烧制过程中,每次入炉时炉温区间。所以也不好推断修复入炉时,温度应该达到多高才能使新补釉料中的各种成份充分反应,达到原始釉层的质感和饱和度。又不能因为炉温过高,导致原始釉层裂变。
重点是没什么解决的好办法,就只能靠修复师的经验随机应变。
问题又来了:林思成哪来的经验?
“王教授,我真有经验:爷爷在家里有个小工作室,有电窑、有釉料,我经常拿来练手。”
稍一顿,林思成又叹了一口气:“再说了,这只铜盘再难摆弄,还能难得过之前那块铁券?甚至没人教,我也并没有觉得有多难学……”
王齐志猛一个后仰,准备了一肚子的说辞,全噎在了嗓子里。
铁器相关的保护和修复技术,社科机构都才开始着手研究,论文才发表了有数的几篇,林思成不照样懂?
而且不要太会:知道怎么检测、怎么分析、用什么方法最快,更懂成体系的维护保养程序。
又没人教,不是从书上看的,他从哪学的?
与之相比,有林教授这位大师言传身教,耳提面命,陶瓷修复方面的知识,是不是应该学的更快,学的更好?
道理对,但王齐志总觉得,逻辑不对。
打个比方:爱因斯坦刚刚二十岁,就把光电效应的问题给解决了?
“王教授,要不,咱们先试一试?”
看他有点犹豫,林思成眨了眨眼睛,语气中透着几丝蛊惑,“要是可以的话,咱先借用一下陶瓷组的实验室,小的就行。
也不需要多长时间,一到两个小时,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