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但挺巧。
瓷器之外的茶器少之又少,而这筐里头大部分都是竹木器,正好属于杂器的范畴。
恰恰好,在场的杂项类专家没几位不说,还就数郝钧来头最大,名头最响。
不过他没吱声,任由丁会长指指点点,唾沫星子乱飞:
“包浆太浅,蔑条太新,摆明是当代的物件。”
“做工一般,字也刻的很一般。”
“诗更是半文不文,半通不通,一看就知道作者没什么文化。”
“这样的东西,是怎么收进来的?”
其它几位没他这么犀利,但也都认为,这东西没什么价值。
议论了几句,有人邀请郝钧:“郝秘书长,你是杂项专家,你给看一看?”
郝钧点点头,捋起袖子,边看边点评:“虽然都是手工艺术品,但年头确实不长,顶多三四十年,构意倒是挺好,但太急太燥。”
稍一顿,他想了一下:“就像是赶工赶出来的一样?”
林思成暗暗一赞:郝师兄眼力还是相当厉害的,这套东西还真就是赶工赶出来的。
有一位指了指方盒上的两行诗:“郝秘书长,这诗有没有什么来历?”
郝钧仔仔细细的读了一遍:
西湖龙井世称珍,炒制精工其技神;
嫩绿微芽甘亦冽,香清味美引游人。
“抱歉,我对诗文和字画没什么研究,肯定不如丁会长。”
稍一顿,郝钧转转眼珠,朝林思成招招手:“来,你给掌掌眼!”
话音刚落,丁会长“呵”的一笑:“郝秘书长你别开玩笑,嘴上没毛,办事不牢,你让他掌什么眼?”
“噌”一下,郝钧的眼睛就亮了,“丁会长别这么说,林教授知道了不好!”
“有什么不好的,老林当面我也这么说:那八百块就非挣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