叹了口气,郝钧打开电脑,调出了几组照片。
有柳体字帖,也有竹雕及木雕文玩,全是溥心畬近年上过拍的作品。
两位师傅拿起掸子,仔细对比。
字体笔迹对,刻工也对,包括掸羽和竹杆的老化程度也没问题。
但既便如此,两个人还是看了十多分钟。确认无误,郝钧一推电脑:“来,自己看!”
林思成瞄了一眼:一幅2.4平尺的柳楷字帖,雅昌拍卖,成交价五万二。另一幅三平尺,京城诚轩拍卖,四万三。
还有一件竹黄刻枯树纹双联小笔筒,西冷印社拍卖,成交价三万六。
“低了!”林思成慢条斯理,“我这可是沈先生的遗物!”
郝钧瞪了一眼刘师傅:让你嘴快,这下好了吧?
刘师傅后知后觉,才知道这年轻人太鬼,两句恭维话,就让他漏了底。
他讪讪一笑:“我也不是很确定,只说可能!”
林思成想了想:从前到后,刘师傅确实没说过“确定”、“绝对”之类的话。
“也对!”他点点头,“那总归是国内面世的第一把文玩类的鸡毛掸子吧?”
郝钧怔了一下:“你也真敢吹?”
这玩意确实少,但故宫里肯定有,北京城里估计也有人收藏,不过没有流到市面上。
但反过来说:这确实是迄今为止,西京城里出现的第一把文玩类的鸡毛掸子。
文物文玩,不管什么属类,就怕和第一沾上边。
再者,话是老刘亲口说的。郝钧脸皮再厚,也没办法说出“与沈先生没任何关系”之类的话。
两相一叠加,肯定要给个公道价。
他想了想:“八万,不能再高了!”
林思成眼睛一亮:“成交!”
郝钧噎了一下:给高了?
不是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