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在走到街角时,碰上了出宫的李骋。
李骋该是去衙门找过承恩公了,于是,便连承恩公也一起坐在马车上。
徐桥下马见礼,承恩公见是他,便问了一句,“这是作甚?可是要去宫里?”
徐桥含糊的说,“殿下交代了事情要去办,有些急。”
“那你快去,等得了空,让殿下来府里吃酒。”
徐桥颔首,“属下一定将口信带到。”
错身而过时,还能听见承恩公激动的拍着李骋的肩膀,将李骋的肩膀拍的啪啪响,“总算是开窍了!走,回头咱爷俩去给祖宗们上柱香。”
“哎呀不容易啊,我还以为你这不孝子要一条道走到黑。”
“知道当差了,长进了,回头喊上你大哥,咱们爷几个一起喝几杯。”
脑中回想着承恩公涨红的面庞,徐桥缩了缩脖子。
承恩公兴奋过度,手上的力气绝对没收着。二爷又是个白斩鸡,瞧着吧,等不到天黑肩膀头子就紫黑紫黑的了。
不说李骋如何痛苦,也不说徐桥如何幸灾乐祸,只说又过了一会儿时间,赵灵姝就见到了徐桥送来的樱桃和图纸。
樱桃红润润的,似乎送来前还被仔细清洗过,上边挂着透明的水珠,怎么看怎么喜人。
赵灵姝顺手拿了一个放进嘴里,“唔,好甜。”
肉多核小还甜,真乃极品大樱桃。
徐桥见赵灵姝吃的好,谄媚的笑着说,“殿下一看见这樱桃,就说您指定爱吃,立马就吩咐我给您送来了。”
宫里他都没去,都是另外派人去送的,只有这肃王府,是他亲自跑来的。
徐桥可机灵了。
大姑娘以后就是秦王妃了,是他的主母了,不趁着当家主母没过门赶紧巴结,以后再去讨好,不就晚了?
徐桥又指着图纸,“殿下让您仔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