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却丝毫不认为自己这般有什么不对。
既然不是阮家传统,他便自在起身,还招呼道:“岳父岳母请起,咱们这都是一家人,日后无需见外的。”
一家人啊。
再说了谁敢让财神爷跪!
阮文桦跟江玉清二人是一脸懵逼的,但阮时樱却知晓男人话中的意思。
她也急忙搀扶起爹娘,随后一家人便在这莫名让人哭笑不得的气氛中进了阮府。
等一家人都坐在了厅堂内后,二老的心仍旧是在狂跳着。
阮家有钱。
巨有钱。
但阮家无势。
所以在面对李子旭这等权势滔天之人时,阮文桦虽然竭力让自己有个老丈人的模样,可却始终有些紧张。
阮时樱自然是瞧得分明,她苦笑了一声。
上一世爹娘的不易,她到底是为什么会瞧不见呢?
“父亲,世子是个很好的人,您莫要紧张。”
李子旭闻言也点头。
“是的岳父大人,小婿怎么说也都是您的晚辈,您把小婿当成是自家孩子便可。”
……
阮文桦诚惶诚恐的道着不敢。
世子爷啊!
这样的人物,若是曾经的自己,那可是拍马都搭不上边儿的人物!
如今反倒是成了自己的女婿,可便是如此,他也是不敢造次。
江玉清见此,知晓自家夫君更多的是担忧女儿在国公府会受委屈。
她们女眷自然是要为夫君腾出空间来说话。
所以江玉清便拉着阮时樱的手,去了后宅。
锦绣阁是阮时樱未曾出嫁时的闺房,母女二人手拉着手,江玉清就这么看着自家爱女,眼泪啪嗒一下就落了下来。
“娘的樱樱,受委屈了。”
一边落泪,一边恨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