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那成本可就大得多了。
虽然心中很是不爽,但既然河东王已经这么说了,他也只能恭敬表态道:“大王千金之躯,人间富贵享用不尽,竟还如此修身自持,当真令人钦佩敬仰。下官又岂敢厚颜纠缠、触损大王志愿,唯待来日登门再拜!”
嘴里说着话,他又一脸怨毒的暗暗瞥了张岱一眼,心里怀疑可能是张岱由中使坏。河东王出了名的浪荡宗王,酒色无度,作风酷肖其父,平白无故的又要远什么声色!
张岱这会儿也大约看清楚了李林甫的意图,河东王乃是名声在外的如今宗室中第一大水鱼,而李林甫最近又钱荒得很,自然就被吸引过来,出手便献上厚礼,显然也是势在必得的想从河东王这里捞取好处。
这自然让张岱心情很不爽,只不过不爽归不爽,李林甫这里下了血本打窝子,与河东王的对话应答又无可挑剔,他也很难由中作梗。
李林甫本有口蜜腹剑之能,而河东王对其欣赏友好的人也不吝惜钱货的赠给,不久前在城外窦家园墅中还曾表示自己等人创业缺钱的话,可以直言无妨。他又怎么能只许河东王钱花给自己,不能花给别人?
他这里还在皱眉沉吟,李林甫忽然又望着他说道:“今日于此巧逢张协律,冒昧请问,源氏源九月末便要赴刑,届时白发老翁痛失爱子、垂髫黄口痛失慈父、时流俊士痛失良友。本睚眦之怨,张协律却夺以性命,凶威若斯,会否入市观刑?”
“张岱,李十所问何意?”
河东王闻听此言,便一脸好奇的问向张岱。之前此事闹得动静不小,但他还真不怎么清楚,毕竟日常各种娱乐项目太多,没有太多精力关注时事。
李林甫不待张岱作答,便在一旁疾声道:“张岱与源氏曾有几万贯钱债,数年无所声张,日前骤往勒讨,源氏家中无备巨资,源九欲以别计补偿,张岱因之举劾于朝,源九论罪处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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