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尤其又牵涉到大批劳动人口的招募与安置,而且还是在京畿附近的地带,必然免不了会落入有心人的窥探中。
张岱本就有一些比较狂野的思路与计划,自然不希望太早受到最上层的视线注视。
况且,这要真是个什么好办法的话,他也就不用憋到现在才做,早就可以与云阳县主商讨合作了。
不过河东王都这么说了,他也不好直接拒绝,于是便笑语应答道:“大王豪迈随和,我等却不敢恃宠而骄。肯相引戏乐已经受宠若惊,岂敢因此卑微小事进扰大王!携徒与戏、助王雅兴,自是幸甚。茶园事宜,某等自有方略规划,不敢滋扰大王。”
河东王听到张岱拒绝他的帮助,于是便又感叹道:“礼毕以来,人皆争相求悦于我,我自知其心肠颜色。如张岱一般能够不以俗欲、不因货币而向往来者,着实不多。
你等既然自有主张,我也懒得代人谋划,总之记得,有什么钱事上的困扰,直告无妨。既是我的良友,我也不会任由你等因此小事忧怅于怀。”
他说起这话来自是豪迈得很,那是因为他在如今的宗室二代当中言之首富都不过分。他老子岐王遗留下庞大的家产,而他又没有兄弟分摊遗产,讲到能够调使的财富,只怕就连当朝太子都远比不上他!
河东王虽然热衷享乐、酒色无度,但也多多少少遗传到一些其父礼贤下士的性格。
只可惜他既没有其父的文艺之才,也没有什么超然的时誉,日常能接触到的无非和他一样的宗室纨绔,又或者五坊斗鸡走狗之徒,故而对于张岱这种称誉人间的后起之秀也比较欣赏和重视。
更难得张岱不是因为贪图他的钱财而与他亲密互动,这就让他不免更加高看一眼,珍惜这一份情义。
窦锷和李峡听到张岱婉拒河东王的帮助,心中自是有些遗憾,但他们也未作质疑,听到河东王接下来的豪迈表态,便也都笑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