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听清楚了……我不要罚,我要赏!张师兄,做什么错、做什么好?呜呜、我屁股、屁股疼啊……”
这小子再怎么有凶性,终究不过三四岁而已,在绝对的力量差距面前,再也不敢挑衅张岱,两手捂着自己小屁股,悲悲切切说道。
张岱虽然体罚了这小子一通,但是对于如何育儿也是一头雾水,也实在不知该要如何入手管教。
他想想后世幼儿教育的内容,然后便走进书房里去刷刷写起来:“生我者母、育我者父,父之父曰祖父,父之母曰祖母……”
洋洋洒洒几百字,将父母亲戚等人伦关系全都写了一遍,然后张岱又拿着纸走出来,考虑到这小子未必识字,便将之递给一个严家仆人并吩咐道:“将此教你家阿郎去诵读,诵读熟练了,主仆都有奖赏!”
交待完这些,他又着令家人在自己住处收拾几间房屋来,用以安置严武和几名严氏仆员。
严挺之倒也不是直接把儿子送来便了事,一同送来的还有千余贯的钱帛,供给严武和几个仆人数年生活也是绰绰有余。
张岱对此也并没有拒绝,他要真能把严武给教好了,给严家带来的帮助也不是简单的钱财能够衡量的。
安排完严武这个小子,已经到了上午时分,接着又有门仆来报洛阳方面有人来到京中,业已引至前堂。
张岱听到这话后,心中自是一喜,连忙快步来到前堂这里。堂中坐了十几人,见到张岱后纷纷起身相迎,口中直呼“阿郎”“郎主”。
这些人都是之前安排在关东的人员,有张岱的堂兄张峪,门下张义、刘从愿,还有南霁云等等。
“我还道兄等要下月才会入京呢,没想到来的这么快。一路奔波,想是辛苦。”
张岱阔步走上前来,先一把握住堂兄张峪的臂膀,然后又向众人一一颔首,口中笑语说道。
“行程缓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