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眼直勾勾望着张岱道:“究竟做了什么?”
这人自是他上司崔日知,作为太常寺主官,崔日知还蹲在望省楼上眺望尚书省,却听下属来报他们太常寺官跟薛王家在坊间干起来了,心里自是惊慌不已。
张岱在禁中被问话的时候,他已经在外边急的仿佛热锅上蚂蚁,如今总算见到这小子,他自然要问个清楚。
“崔太常稍安勿躁,此子方经事端、惊魂未定,你于此喝问,他更惊惧难言。暂且归署妥善安抚、稍后再问,事情自然清楚!”
张说见崔日知这么急躁,当即便皱眉说道,顺便将孙子揽护在了身后。
崔日知闻听此言,当即便一瞪眼,也就你这老糊涂把你家这惹祸精当大宝贝,老子日前刚在太常寺给他撑腰解决了冒犯上司薛縚,他转头给我惹回来个薛王,还要老子哄着他夸真棒?
也就是两人多年好友,崔日知才生生忍住没在这里跟张说翻脸,但还是在鼻孔里喷气望着张岱喝问道:“还要不要转去别处?若无别事,随我归署!”
于是张岱便向他爷爷告退,然后便跟着崔日知一路返回东城太常寺官署。
崔日知一路都铁青着脸,待到返回太常寺后,甚至都不去他那望省楼了,来到直堂偏厅坐定下来,屏退其余人等后,才又沉声道:“你又何事触怒薛王?”
“大卿请先息怒,容下官先禀方才圣人召见奏对事宜。”
张岱瞧崔日知气得跟个牛魔王一样,一时间也是不免有些惭愧。
总得来说崔日知待自己还不错,这次他自作主张的去搞薛王,如果事情不能善了,崔日知必然也要遭受连累,到时候别说望省楼了,怕不是得到哪个穷乡僻壤去当望京石。
崔日知闻言后只是冷哼一声,心里则在暗恨这小子偏偏是张说孙子,要是自家子弟敢这么肆意妄为,他早就抄起棍棒来抽打了!
可是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