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便训斥道。
“汝阳王今日会客坊邸,儿等皆与其会,家奴告信后便匆匆返回,未敢耽搁一刻。”
薛崇一听到父亲的责备语气,连忙又解释道。
薛縚听到这话后没有再多作追问,而是又沉声道:“近日有无往你丈人家去?我记得薛王家有舞女红绡,色艺出众、甚是见宠?”
“阿耶是想召此奴入邸献艺?这、这怕是有些为难,薛王特爱此奴,并于藩邸为之专造一楼承欢取乐,就连某等少徒入邸,也已经久不见此奴献艺。”
薛崇一听到父亲这问题,当即便一脸为难的说道。那舞女红绡确实色艺撩人,如今被薛王专宠后,越是回想早前所见媚态,则越是让人心痒。
他又忍不住望向父亲说道:“听说那红绡家中还有姊妹名绿袖,已经将要成人,其家未入教坊,仍隶太常,阿耶若喜此类,何不就廨取之?听说许多少王对此都……”
“胡说什么!竟将你耶目作贪色薄行的无赖少徒!”
薛縚听到这话后不免老脸一红,瞪眼呵斥一声后便又说道:“你今日择时向薛王家去一遭,找个机会告那舞奴一声,不要自谓得宠于名王便高枕无忧,她家老父女弟都将要遭太常恶徒卑官祸害,唯速求救薛王,才有免祸的可能!”
“还有此事?阿耶执判太常,何不顺手料理……”
薛崇一听到这话后,先是一奇,旋即又说道。
只是他话还没有说完,便又遭到其父呵斥:“说什么废话!你耶三品列卿大夫,身居此职,是为庇护薛王奴婢亲属?速去速去,告知此事即可,余事莫问!”
薛崇一见父亲一副火气很大的模样,便也不敢再多说废话,当即便又躬身退出。
薛縚自知太常寺里有大卿崔日知的关照,他也很难出手打压张岱这个竖子,但是薛王想必自有手段去收拾教训一下那小子。
除了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