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狠狠替他挨了一刀。
这一刀让他彻底动了心,亲自陪着沈榕宁又回到了宫城。
萧泽没有说话,许久轻轻叹了口气道:“天色不早了,你回去歇着吧。”
“将军府的牌匾可以摘下来,但是那处院子,朕送出去的东西焉能再收回来?你在将军府依旧住着。”
萧泽最终也没有给沈凌风一个答案,沈凌风也是在豪赌。
沈凌风缓缓同萧泽磕了一个头。
一边的汪公公忙上前将沈凌风送出了养心殿。
等他折返回来时,却发现皇上独自坐在桌子边,手指轻轻捏着面前放置的皇家特供锦帛。
这种锦帛专门用于写圣旨的,此时早已铺陈在萧泽的面前。
上面绣着明黄色的纹路,却没有下笔。
这一张圣旨承载着太多的东西。
萧泽沉默了许久,终于拿起笔,蘸了墨汁在面前的锦帛上写下了一行字。
这一夜分为漫长,初冬的晚风冷冽的像刀子似的,直接刮过了黄杨木雕刻的窗棂。
晚间的风鬼哭狼嚎的,越发刺耳。
沈榕宁根本睡不着,脸色微微发白。
到现在外间依然没有什么消息传来,估计今天白日周玉传进了消息后,还是引起了外面看守人员的注意,故而再没有机会传消息进来。
连换班的时候,都没有东西递进来。
玉华宫被萧泽派来的人围得像铁桶似的,让人喘不过气来。
就这样堪堪熬了一夜,第二天天明,沈榕宁还没完全清醒过来,外间却传来了急促的脚步声。
王公公手中拿着圣旨缓缓走进了玉华宫。
看向沈榕宁时,虽然如往常笑眯眯的,眼底也多了几分疏离。
后宫就是这样的,权柄的大小变化与他人对你的态度紧紧牵连着。
沈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