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花瓣都扫到了地上,没有再多停留。”
沈榕宁眉头狠狠蹙了一下缓缓道:“那花粉味道不对。”
“选花魁的花瓣一般都是清香的,不可能有如此刺鼻的气味,而且那么多的花瓣落在父亲的身上,那气味又是发散的。”
沈榕宁越想越细思极恐,到底是谁想出这么阴险的局?
这局可不像是王家人想出来的,即便是王家人想出来,也不可能在沈老爷的贴身衣物上做文章。
王家怕是和另一波人早就勾结了。
这衣服一定有问题。
沈榕宁看向自己的爹娘问道:“你们的衣服哪儿去了?”
沈夫人叹了口气道:“我与你爹被送进宗人府时,身上的衣服都被扒走了。”
“尤其是你父亲穿的那件稀奇古怪的衣服,更是被当作罪证带走,如今……”
沈夫人看了一眼自己和老头子穿的囚服,不禁悲从中来。
在乡下那么多年都相安无事,来到京城却不想一场荒年,让自己的女儿进了宫,儿子做了大将军。
他们老两口都能有机会穿上这囚服,这世道简直是变化莫测。
沈榕宁眉头皱了起来,刚刚要问什么,门口处却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