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话了。
她眼底渐渐涌出了泪水,突然抬眸死死盯着面前的萧泽。
她上前一步道:“皇上选秀,臣妾万万不敢干涉,这是皇上的私事,也是天下的大事。”
“可皇上千不该万不该,不该将手伸到钱家。”
“当初郑家是将臣妾送到了宫中,皇上对臣妾前脚还千恩万宠,后脚便将臣妾打入冷宫。”
“臣妾在冷宫还没待够一个月,皇上便又将臣妾的妹妹郑婉儿迎进宫中。”
“皇上是薄情还是寡义,皇上自己心里清楚。”
“够了,”萧泽恼羞成怒:“你再说,朕可就要……”
纯妃气急嗤的一声笑道:“臣妾说了又怎样?皇上难道不是薄情寡义之徒吗?”
“钱家高攀不起皇上这尊大佛,还请皇上放钱家大小姐一码。她何其无辜,非得送到皇上身边来。”
皇上高声道:“怎么?送到朕身边是一件很丢人的事情?朕给你们无限的荣宠,你们难道还不满意?还要朕怎样?
纯妃冷笑:“臣妾不敢要求怎样?臣妾只问皇上何曾用心对待过任何一个女子。这后宫的女子哪一个不是被皇上辜负过?”
“我们是人不是皇上随意摆弄的物件儿。”
“即便是之前的邵阳郡主,不也是死皇上的手里吗?”
啪!
萧泽狠狠掌掴了纯妃一巴掌,这一巴掌打得两个人都懵了。
小心翼翼研磨的熹嫔都失手将手中的砚台掉在了地上,她惊恐地看向了面前帝妃对峙的场景。
想走走不了,想劝又不知该从何处劝起?
这纯妃是不是真的疯了?
邵阳郡主是皇上心头的一根刺,这个时候能提及吗?
萧泽这一巴掌抽得很狠,纯妃的脸肿了起来。
萧泽死死盯着纯妃道:“你这个疯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