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力道实在是大,双喜有些痛恨自己了。
他这是发的什么善心?
萧璟悦死死盯着双喜,突然笑了出来:“谢谢公公,我有个秘密告诉你,你可以拿来保命。”
双喜愣怔了一下,萧璟悦凑到了他耳边低声笑道:“白家……”
双喜登时听傻了眼,不可思议的看向面前的萧璟悦,一把反手抓住她的手腕。
“你说清楚些!你……”
萧璟悦缓缓倒在了地上,一双眼眸却不甘心闭上,死死盯着启祥宫鎏金的天花板。
双喜额头渗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缓缓起身踉跄着后退了几步。
怎么会?怎么可能?
许久他才回过神,将手上沾染了的血迹狠狠在一边的帐幔上擦了擦,转身逃出了启祥宫。
身后启祥宫屋檐下吊着的马铁传出了枯燥的叮当作响的声音。
双喜一直逃出了很远,才惊魂未定的看向了启祥宫的方向。
此时夕阳西下,红色宫墙与远处的似血残阳交融在了一起,像是鲜血将整座宫城都浇灌了一遍,开出了这世上最恶毒的繁花。
双喜忙转过身急匆匆朝着养心殿走去,不一会儿司礼监太监尖锐悠长的声音传遍了宫城。
“皇贵妃薨!”
按理说萧璟悦临死前已经被剥夺了皇贵妃的封号,甚至连姓氏都被剥夺了。
可双喜进了养心殿同景丰帝复命后,景丰帝也不知道怎么想的,非要让司礼监太监在宫里头报丧,甚至还用的是皇贵妃的称号。
皇贵妃三个字大概是萧泽对十年前那个明媚飞扬的石家姑娘最后的愧疚了吧?
玉华宫,榕宁正在缝制小衣服,司礼监太监报丧的声音传来,她被缝衣针狠狠扎了一针。
白皙的指尖渗出一颗赤红色的血珠,她忙将衣服放在一边。
“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