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儿,你怎么了?”萧泽眉头狠狠蹙了起来,这可是怎么了,说话说得好好儿的,怎么就变成了这个样子?
榕宁整张脸都煞白,面对萧泽深邃怀疑的眼眸,她强忍住心头绝不该有的慌乱,咬着唇疼出了眼泪。
“皇上,臣妾突然觉得心口痛!”
“传太医!”萧泽心头咯噔一下,难不成还是当初替他挡刀时留下来的隐患。
如今榕宁怀着他的皇长子,他登时心慌万分,忙将榕宁的手紧紧抓着,她的手冰得厉害。
“快!朕扶你到榻上去!”
萧泽弯腰将榕宁打横抱了起来,送到了榻上躺着。
不多时周玉疾步走了进来,忙跪在了榕宁的身边把脉。
他的手指搭在宁妃的手腕上,眉头微微一蹙。
这是怎么说的,胎儿也正常没有什么不对的地方,身体也不错。
唯一他能感觉到的不对的地方,便是此时的宁妃娘娘情绪有些激动反常。
他抬眸看向了宁妃,发现她脸色白得吓人。
这种情形只能是在突然听到什么噩耗的时候,才会有的情绪变化。
周玉心思一动忙转身跪在萧泽面前道:“回皇上的话,宁妃娘娘还是心口的伤发作了。”
“当时娘娘伤得太重,短期内很难调养好!”
萧泽脸上的诧异变成了愧疚,也不疑有他,忙将榕宁扶着躺了下来。
周玉起身去外次间开药方,一边的绿蕊跟了出来低声道:“多谢周太医。”
周玉叹了口气:“一会儿我再给娘娘开一些安神的药吧。”
那段儿在皇陵的特殊时光,唯独绿蕊和兰蕊晓得自家主子到底经历了什么。
如今北狄朝堂混乱,几个皇子为了北狄的皇位都杀疯了,谁也想不到拓拔韬居然会被北狄大皇子射下马背,生死未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