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二姐也害死了宝卿公主,这也是个不争的事实。”
“拓儿,别高兴得太早,小心驶得万年船。”
郑长平这一盆冷水兜浇在了郑拓的脑袋上,郑拓整个人都蒙了。
他眸色微微一沉,疯狂与冷静激烈交织。
脸上的表情终于显出了几分谦虚之色,躬身站在了郑长平的面前。
“父亲,儿子晓得轻重。”
他抬眸看了看窗外的夜色,冲郑长平躬身行礼道:“父亲,东大营练兵是皇上交给儿子的差事,需要认真对待。”
“父亲是个商人不懂这些,儿子此番回去好好筹谋一下,告辞!”
郑拓说不生气是假的,他好不容易熬到了这一步,父亲却说三道四地从来不肯承认他的才华。
从小到大,不管他怎么努力,在父亲的眼底都是别人帮他的。
死了的钱氏那个贱人,两个入宫当主子的姐姐,甚至是家里的奴仆也偶尔被父亲夸赞几句干练,却唯独对他从未有过一句真心的夸赞。
如今明明是他在军中多年积攒的名声被皇上认可,不想被父亲说成了这个样子。
哼!
即便是没有沈榕宁的推荐,他也必然是皇上心目中那个最合适的人选。
如今沈凌风死了,也该是他郑拓露脸的时候了。
他匆匆来到了东侧院的书房,管家早已经带着一个算命的中年文士等在了书房里。
算命的中年文士正是张潇装扮的,在天桥边连着算了一个月,名声鹊起,这才被郑家的管家带进了郑拓的书房里。
郑拓这个人虽然管的是粮草军需,并不需要直接上阵杀敌,他懦弱,自尊心强倒也罢了,还是个极其沉迷易经八卦命理学的人。
许是从小富贵命,被郑家众星捧月惯了,对命理倒也是认可得很。
他此番和郑长平不欢而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