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已经有不少的人慌里慌张赶来行礼。
二房,三房的老爷都迎了过来,唯独不见自己的弟弟。
陈太后脸色都有些铁青了,这些庶兄弟们和她不怎么亲厚,她都懒得瞧。
平日里她敲打得勤快,这些人也有些害怕陈太后,此番跟在身后跪了一地。
“陈敬德哪儿去了?”陈太后停住了脚步,二门正堂没有自己弟弟的身影。
庶弟陈三爷颤颤巍巍跪了过来欲言又止:“回太后娘娘的话,大哥他……他在后院的栖凤阁……草民这便去找大哥过来。”
“栖凤阁?”陈太后眼眸缓缓眯了起来,“什么玩意儿住的地方配得上凤这个字儿?哀家,亲自去瞧!带路!”
陈三爷不禁愣怔了一下,急声道:“太后娘娘,栖凤阁路远,草民替太后娘娘跑一趟,娘娘先歇着。”
“老三!”陈太后眼神冰冷,死死盯着面前陈家的这些子弟们,咬着牙道:“陈家从籍籍无名到如今功勋世家,荣宠兴衰都在哀家一人身上,藏着掖着瞒着哀家,可要想好了?”
陈老三额头都渗出细密的汗珠,直打哆嗦。
陈太后冷哼一声,陈老三在前面带路,陈太后跟在身后不多时便到了一处装饰分外华丽的院子前。
陈太后光瞧着那浓艳的脂粉气息,就晓得是小妾的院子。
“说!”
陈老三扑通跪了下来道:“回……回太后娘娘的话。大哥之前认回来一个三服开外的本家兄弟,这几日买了两个半月楼的戏子给大哥把玩……”
陈老三实在是说不下去了低声道:“大哥很喜欢……”
“迦南!”陈太后气得脸色铁青,景丰帝眼见着想杀世家这些养肥了的猪。
身为陈家家主,竟是一点儿警觉感都没有,多大岁数了,竟然还把玩戏子,还是两个,不怕猝死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