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记性可当真是不好,方才本宫是怎么说的?”
“见了本宫记得用敬称,见了皇上的令牌得下跪,懂了吗?”
玉嬷嬷冷哼了一声,上前又是一脚,这一脚比方才那一脚还踹的重了些。
婉嫔整个人踉跄着跪倒在地,整个人趴在了纯贵妃的面前。
纯贵妃挥了挥手,整个涟漪宫但凡是能拿得出手的东西几乎都被纯贵妃带走。
婉嫔晓得今儿有皇上的令牌在,莫说是搬走她涟漪宫的东西,便是搬走她合宫上下的人头,他都得默默受着。
直到涟漪宫寒酸的不能看,纯贵妃才挥了挥手让玉嬷嬷喊人停下。
玉嬷嬷此时从一个宫女手中接过了一个丝绒盒子,打开,里面是一对儿粗糙的珍珠耳坠。
这大概是此时最拿得出手的东西了,纯贵妃捏着珍珠耳坠笑了出来:“本宫想起来了,这不是当初你刚进郑府耳朵上戴着的玩意儿吗?”
纯贵妃仔细欣赏着手中的耳坠,随即起身凑到婉嫔的面前,拿着耳坠在婉嫔细腻的耳垂上比划着。
突然一阵锐利的疼痛袭来,婉嫔尖叫了一声,那珍珠耳坠的钩子狠狠刺破了婉嫔的耳垂。
瞬间鲜血渗了出来,婉嫔捂着耳朵惊恐的看向了居高临下的纯贵妃。
纯贵妃脸色阴冷,像是地狱里索命的鬼。
她冷冷看着婉嫔:“三年前本宫被陷害谋害皇嗣之前,你就和温清联系上了,是吗?”
婉嫔顿时眼底掠过一丝心虚。
纯贵妃死死盯着她道:“布局布得很深啊,只有利用我才能让我的娘亲方寸大乱,不惜对抗皇权,于是你们开始第二步,撺掇姓郑的休了我娘。”
“你们让我们母子身败名裂,掌控了我母亲留下的人和钱,你什么都有了,还不放心,居然在破庙里虐杀了她!”
纯贵妃眼睛发红,像是滴了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