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这后宫不仅仅是王皇后,这么多人都不喜欢孩子呢。
周玉匍匐在地上,声音哽咽:“我娘当时便吓懵了,毕竟这大齐皇宫皇嗣艰难,好不容易有一个小皇子降生,还是个死胎。她担心会被皇上您迁怒责罚,早已经害怕的不知所措。”
“就在这个时候,温氏突然提出要和家母做一笔交易,便是家母帮她隐瞒孩子是死胎的消息,她便给家母一大笔银子封口,让家母将这件事情永远沤烂在肚子里。
“家母犹豫间,温氏威胁家母若是她不答应,就说家母行医不利,不小心弄死了皇子,草民这根独苗儿子也会被枭首示众。”
周玉越说越是悲愤,泪留满面:“彼时家母实在是害怕,就应了,哪曾想会被灭口再也回不了家。”
周玉从怀中摸出来一条沾染了血迹的素缎,高高举过头顶哭道:“皇上,这是草民从家母在太医院值房里发现的。”
“家母亲笔血书,可惜这封信再也送不出去了,母亲用自己的血写在缎子上的,只为有朝一日,旧案翻起,也好有个应对,还她清白,让她沉冤得雪。”
萧泽死死盯着血书,恨不得再将温清鞭尸三百下,才能解心头之恨。
跪在地上的许答应方才被温清的惨死模样吓住了,此番才缓缓回过神,冲萧泽重重磕头道:“皇上,三年前纯妃娘娘平白遭受冤屈,即便如此娘娘在冷宫里依然自责难受,度日如年,担心气着了皇上,每日里抄写经书为皇上祈福。”
许答应低声抽噎着:“皇上,臣妾今日敲鸣冤鼓,自知不能久活。“
“臣妾说几句掏心窝子的话,纯妃娘娘在冷宫里,无人敢去探望,臣妾早些年得纯妃娘娘看顾,便大着胆子去看过几次,娘娘便是落得如此境地,见到奴婢的第一句话却是问皇上安康否……”
许答应说不下去了,抽噎着喘不过气来。
萧泽沉沉叹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