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来递状子了。
管它三七二十一,先出了气再说。
心里底线是这牢房倒是不让王万全蹲太久,关个把月就行,但王家少说也得赔他个百八十两。
不然这口气真消不下去!
赵安可不管钱老大难不难为情,于那慢条斯理的问道:“你与王万全既是姑舅关系,缘何争执起来以致非要告官?”
“大人,是那王万全先动手打的我哥,你们看他把我哥打成什么样了!”
说话的是钱家老二钱修武,明明是他先动手打的妹夫,结果倒成了妹夫先打的他哥。
典型的泼皮,倒打一耙。
当然,也有可能是酒多了真记不得发生什么事。
“对,是王万全不念亲戚情面殴打学生,学生实是气愤不过这才告官,还请县尊能为学生主持公道!”
钱老大自然也是一口咬定妹夫先动的手,为了让县尊大人能为自己充分做主,还一把扯开包裹在头上的纱布,露出血淋淋的伤口。
伤口瞧着是有点吓人,郑知县看了眼就收回视线转而看向赵安,眼神似在说这钱修文是叫打的挺惨,不给些赔偿怕是说不过去。
教授您觉得赔多少合适?
赵安微一沉吟,提议道:“是王万全单方面殴打钱修文,还是钱氏兄弟殴打王万全,亦或双方互殴,郑大人也不能听信一面之辞,是不是叫那王万全过来问问?”
“也好。”
郑知县示意周师爷派人去牢里将王万全提来。
县里的牢房跟县衙是连着的,没一会班房的人就将王万全送了过来。
模样瞧着可比钱老大惨得多,额头、脸颊明显肿的老高,淤青泛黑的地方更是不少,这还是脸上看出来的,身上恐怕更多。
由于太过老实没有进牢房的经验,昨天夜里在牢里也被其他犯人吓的不轻,再瞧一身官服的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