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立储在即,恐怕少不了折腾些幺蛾子。”
“事未成,六弟还是谨言慎行些好。”孟渊看了看他,“四弟也并非你想象中那般冷血。”
在孟泽看来,他对自己,与对孟澈,并无区别,傻傻的还顾忌着些兄弟之情,不过眼下自己没必要得罪他,等他日后即位,自然不会留他。
与孟澈有往来之人,他都不会留。
“他与胡人也有往来,你又不是不知晓,一个叛国之人,他以为他能争什么?”孟泽似笑非笑道,“当初父皇若不是怕宣王府独大,早将他处置了。”只是也未彻底拦住宣王府罢了。
孟渊抬眸,马车外,车夫的身影,映入眼帘。
“四弟或许有难言之隐。”孟渊沉默片刻道。
孟泽在心中冷笑了声,倒是并未言语。
两人于三皇子府,乘坐孟渊的马车去了李府,眼下也先到了孟渊府上,待他离去后,孟渊瞥了马夫一眼,回了书房。
“孟泽敢如此明目张胆谈立储之事,甚至到了不避人的地步,想必圣上已定好了日子。”众幕僚道。
孟渊沉思不语。
“需不需要找人告知四殿下?”
“他安插的眼下,自然会告知他。”孟渊不以为意道,车夫便是敬文帝安插在他身边的,同时也在替孟澈办事。
敬文帝情况一日不如一日,身边之人,自然也开始寻找新主子。
而他也正好需要这么一位细作的存在,有的消息,才不必他去传达,也正好给对方盯着自己的机会,若是出事,便能排除自己。
今日带上这位车夫,便是孟渊有意为之,一来为了向孟澈传达消息,二来是此人夜间得去见孟澈,无法盯着自己,自己今夜便能出皇子府,而其为了不暴露侍奉二主之事,必然会向敬文帝告知,自己并无异动。
孟渊今日,必须出皇子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