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剑尚未深入时,抬手将剑刺向宁芙,宗肆果然抽回剑,伸手格挡。
与他僵持并非长久之计,孟泽伸手拉下屋里的机关,火势突起,若是宗肆追自己不顾宁芙,宁芙便会与这屋里的证据一起,在这场火中,烧得干干净净。
孟泽趁机离开了。
宗肆却顾及不上,转身将大氅脱下,披在宁芙身上,将她抱起,往屋外走去。
宁芙闻到了那阵熟悉的栀子花味。
那悬着的心,便放了下来。
那因受尽屈辱,而憋回去的眼泪,也忍不住落了下来。
她未说话,宗肆也未说话,似乎一切,在此时都并非那般重要。
他只是这般稳当的抱着她,而她也任由他抱着,顺从地靠在他胸膛之上。
宁芙若是看见宗肆出手,其实便能明白他为何忽然不开口了。
方才宗肆,在看到她那般时,是真生出了杀人的念头,不论是谁,他都不在乎。
他如今不敢在她面前做出这番举动,那人却那般肆无忌惮的屈辱地脱去她的衣物。
如何不该死?
这会儿,阴鸷还未散去,怕吓到她。
宗肆将她抱回了自己的马车,让她坐在自己腿上,伸手替她解开了捆住双手的绳子。
又伸手解开了宁芙眼睛上的布条。
不过却是未让她立刻看他,而是伸手覆盖在她眼睛上。
宁芙便也坐着一动不动,即便看不见,可是此刻男人的气场,她还是能感受到几分的,眼下他心情不平静。
“我心中猜测是孟泽。”过了须臾,宁芙开口道。
肆淡淡应着,半拥住她微微发抖的身躯。
“我提及黄金万两,他也毫无所动,显然不在乎金子,而其他人之中,只有孟泽嫌疑最大,他上一世对我的心思,便是如此。”宁芙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