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山,只是不愿民间疾苦,若他们之中,有一位能堪大任,我不会如此,也不会为了皇权,牺牲身边人。是以无论如何,你都不会是累赘。”
若是人有轮回,生生世世,他都会护好她。
杳杳眼泪汪汪,忍不住拥住他,道,“那你为何不愿与我生个孩子。”
孟渊却未料到她会说起这个,一时无言以对。
“以前我以为你……可你分明又是能行那事的。”杳杳小声道,“我喜欢与你那样。”
两人无意间有过一回,他分明是很行的,她喜欢同他那般亲密的时候,好似他们不分你我,一直是一体的。
这般直白,孟渊都要替她脸红。
她哪是想要孩子,分明只是图他身子。
“待日后,再来商讨这事,眼下并非要孩子的时候。”孟渊道。
杳杳道:“你是不是,不太喜欢我?”
这个喜欢,却也是指行房时。
“不要多想。”孟渊道。
“我以后不乱跑,你同我再来几次,好不好?”杳杳道。
饶是孟渊,也忍不住叹了口气,哪有人以此来交易的。
杳杳已将手,探入他的衣襟,分明已得寸进尺,嘴上却显得彬彬有礼,可怜兮兮:“好不好?”
孟渊自然无法拒绝。
……
却说孟泽那边,几次相邀,都未见到宁芙,心中的怒意自然正盛。
等他继了大位,定然会处置了陆行之,还要让他眼睁睁看着,自己是如何要了宁芙的。
至于宁芙,好端端的正妻不做,敬酒不吃,那便吃罚酒,日后总有吃苦头的时候。
只是眼下孟泽,却因北地胡人事宜,抽不开身,也寝食难安,只是心中愤然,他不信宣王府能做到的,他一个皇子做不到。
宁芙在孟泽并未再寻自己后,便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