防身,如若像上一回在山林间,也好自保,且日后,保不齐会遇上危险。”宗肆却是耐心地劝她。
“你也说过,并非那么好学。”宁芙道,”何况我若是一时未学会,你就该不耐烦了。”
“我不会对你冷脸。”
“世子对我冷脸的时候可不少,那时在孟渊府中,在雍州时也是如此。”宁芙道,要是仔细去数,已有无数次了。
宗肆道:“日后我会注意。”
“前朝的戚夫人便是信了男子的鬼话,到头来尸骨无存。”信男子的话,十有八九都无好下场。
宗肆不禁莞尔,沉声说道:“戚夫人的夫君,本就未想让她活着。留戚夫人在身边,日后保不齐被扣上专宠的帽子,她的夫君,本就想要她死。”
他也未必好到哪去。
宁芙道:“世子并非放心我,若教了我剑术,也许到时,我学到的剑术,全对付到了世子头上。”
“明日来。”宗肆显然未将她的话,放在心上,不说别的,宁芙就算学,学到的也不过是皮毛,无法伤到他。
宗肆若真是非要她学,宁芙也是难以忤逆他的。
宗肆却是给宁芙找了位“好师傅”,宁夫人在宁芙接二连三遇上危险时,对她学些剑术是乐见其成,大手一挥,给了那师傅不少赏银。
“不用,不用给。”宁芙却是心疼这白花花的银子。
“若是能将你教会来,这些银子又算什么?”宁夫人却是丝毫也不心疼道。
要真是拜师,宁芙也舍得,可背后教她的人,却是宗肆,于宁芙而言,这银子给了出去,便是浪费,只是也不好说出实情,只好吃了这哑巴亏。
宗肆却也是毫无半分心软,头一日,便让她沿着寒香山的路,跑了一圈。
却说寒香山,入寺院的那条路,人来人往,而自寺院后山,前往山顶小屋这条路,却是人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