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了雍州,她还是舍不得阿母难过。
在阿母眼中,女子的贞洁,是很大的事,她不想阿母痛苦。
宗肆办事不利,被敬文帝责罚一事,也很快传到了雍州。
与此同时,北地战事再起,宗肆的责罚,最终也未落到实处,只禁了他三月的职。
“不愧是宣王那老狐狸的儿子。”康阳落下一棋子,忍不住冷哼了声,“这么快就学去了晋王那一套。”
宁芙只一心想着如何胜她,并未回复。
康阳叹了口气,也未再提宗肆。如今她是哄着外孙女,她却还是与刚来时,有些不一样了,这让她有些痛心。
原先那个自来熟,一口一句甜甜喊她外祖母的阿芙,也不知何时能回来。
却说宁芙本该在三月后的及笄礼前就回京中的,不过临近几日,生了场病,也就耽误了。
这一耽误,她自来雍州时算起,便一共待了九个月。
这及笄礼,就先在雍州举行了一次。
女子一到及笄,便长得飞快,那原本的小女君姿态,已消失得无影无踪,加上因病,又消瘦了几分,原先的宁芙只是美,却始终稚嫩了些,而如今,却是无人能与之相比的大美人了。
婧成在先前,认为那月娘,是最妩媚的女子。眼下却觉得,自家阿芙,更胜半分,那身段,远非一句玲珑可以形容的,一颦一笑,是既清冷端庄,又尽态极妍。
婧成总觉得,宗肆这么久没提成亲的事,也未回信,是将阿芙忘了,或是后悔了,等阿芙回京,有的他后悔的。
“等你这番回京,那些公子,还不得抢破了头。”婧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