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既对月姑娘如此偏宠,怎未听他将月姑娘纳入府中的消息?”说话的是谢府的谢大人,以男子的占有欲,怎会看着她流落在外。
康阳却是冷哼了声:“便是他未纳月娘入府,你可听闻谁敢打月娘的主意?”
她也并非完全没听过风声,先前几个打月娘主意的,要不失了踪影,要不仕途尽毁,要说跟宗肆无关,康阳可不信。
且说当年,月娘是进过宣王府的,后来宣王府出了细作,泄露了机密后,月娘才去了红袖阁,若是那细作就是月娘,宗肆却将她保了下来,还留在身边,那这月娘,属实是有些本事。
雍州城内,一辆马车缓缓行进。
“李大人原先的府邸,虽在雍州城中,却因与雍州官员不和,常年住在郊外。”屈阳昨夜乔装盘查,从一户农家口中得到了消息。
李放的死,不好查明,但检举各位的把柄,必然事先还准备了一份,也一定还留在雍州。
屈阳道:“可要安排人排查?”
“不必打草惊蛇。”宗肆道。
今日出行,是为探雍州城各城门的看守情况,马车行了一圈,宗肆心中便有了数,与月娘下了马车,四处看了看。
月娘擅长绣工,便去做衣物的铺子。
雍州城不比京中,这衣裙的绣工,自然也比不上京中。
两人正看着,忽听一道声音传来。
“谢衡,你替我试试这个颜色的布匹。”宁芙将苍青色的布,在谢衡身前比划了下。
“四姑娘这衣物,又不是给我做的,为何总让我来试。”谢衡嘴上抱怨,身体却十分配合。
宁芙道:“若是料子有多,我便也替你做一件。”
“四姑娘就不能多买些料子?”谢衡可怜的低声求道。
他并非如此弱势之辈,不过宁四姑娘吃软这一招,装装可怜倒也无妨。只要能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