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都是为了你自己,哪是替我考虑。母亲闹得我家宅不宁,儿子只能远离。”
宁老太太无言以对。
“另外,柳氏的嫁妆,也不可能用来贴补国公府,谁点出的火,谁负责灭。”宁真远官至礼部尚书,严肃时,气场远比职位只有正四品的宁国公宁真修要足,一身官服尚未来得及换,不怒自威。
卫氏也不敢再开口。
“二爷,这番话太伤老祖宗的心了。”如意道。
宁真远却不理会,跪下磕了三个响头,道:“儿子不孝,但儿子只有柳氏一个妻子,我不护她,枉为其夫。”
丢下这些话,宁真远便带着妻女头也不回地回了荷亭园。
“父亲要是早能如此,阿母也无须受委屈了。”宁芙膝盖一时半会儿好不了,回来时也坐着轿撵。
宁真远心里有愧,道:“以后我不会再让你阿母受委屈。”
只是眼神,却看着宁夫人。
宁芙松了口气,今日甘愿被罚跪,就是算准了宁真远回府的时辰,父亲的态度,让她觉得这一出苦肉计,还算值得。
……
当晚,宁国公宁真修便回了府。
宁真远同他聊到半夜,回来时,未再提分家的事,不过对兄长也没了往日的亲近。
眼下,宁芙倒也不希望分家,针对父亲的人不少,是以在外人眼里,国公府自是越团结越好。
她的目的,只是改变父亲太过顺从祖母的态度,只要父亲态度坚决,祖母日后就不可能为难阿母,大伯母也会有所收敛。即便日后真想分家,也不会太难
再者,要不是发生了这样的事,父亲顾及兄弟之情,恐怕还是愿意帮衬大伯母的,而中馈之事就还得拖延一阵,再拖下去,国公府指不定就真垮了。
宁芙与阿母商量好这一出苦肉计,也是断了父亲借钱给大房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