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好不容易被二师兄杀两句安抚下来的心,此刻惶惶欲坠。
她这才发现她刚刚着急进来,好像忘记关门了,现在听着这些师兄们如此羞辱于她,落井下石。
那些话,似一把把刀子,剜着她的肉,绞着她的心。
她不明白,平时二师兄都喜欢清静,为什么不选一个最偏的院子,偏偏选在正中央,来来往往的师兄们,都要从此经过。
她现在最想要避开的就是这些是非不分的师兄们。
这些师兄能对她利刃相向,已经信不过了。
白筝筝紧紧的捏紧了手中的扫帚,强撑着站立,刚刚感觉不大的风此刻好像随时能把她吹倒一般。
偏偏那些人还不依不饶。
她猛冲过去,关上了这扇门。
隔开了一些声音,但是还是有一些不大不小的声音进入她的耳朵,那些声音都是关于她的,她不想要听清的,可却听得清清楚楚。
随即她无力的瘫坐在地上,手中的扫帚也滑落在地。
她靠在门沿上不明白之前那些疼爱她的师兄们,如今怎么会变得如此讨厌呢?
为什么?是因为虞北姬死了吗?
可虞北姬死了关她什么事,虞北姬又不是她害死的,是他们逼死的。
师尊也不是她害死的,是大师兄杀的,怎么不见他们对大师兄恶语相向呢?
说到底还是欺负她,觉得她没什么修为,挑软柿子捏。
白筝筝精神一点点回笼,失神的瞳孔也逐渐聚焦,不管怎么样,她应该自己振作起来。
也不知道大师兄怎么样了?
大师兄临走的时候说的那些气话,每每想起,总是让她感觉些许不安。
她也不是故意瞒着大师兄的,她从来就不觉得师尊会是杀害大师兄父母的仇人。
她一直觉得从头到尾就是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