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到青草的柔软。
他感觉头晕得不像话,站定许久,直到眼前的人都消失了,这里只剩下他一人,他才把草埋了进去。
不管怎么都要有始有终,不管它是小狐狸还是草,他都需要好好安葬它。
只是埋好以后,他回头向那走去,手里的剑还在滴血,他的身体也在滴血,他取出后背的碎刀飞插在树上。
抬脚向崖谷走去,左眼是青,右眼是黄,左边踩着青草,右边踩着骸骨,踩得嘎吱嘎吱响。
这片地铺满了骸骨,根本无从落脚,也就是说,这些人踩着的觉得柔软得不可思议的青草,是骸骨。
啪嗒!
他突然间想到了古籍中记载了一副眼镜和他现在戴着的很像。
名为:忘川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