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怕极了霍厌会像傅谨修那样质问她。
可是等待她的没有质问,而是温暖的怀抱。
孟晚溪委屈巴巴道:“我也很珍惜这段感情,因为珍惜才怕你会胡思乱想,那一个多月,我和另外一个男人同床共枕,你真的一点都不介意吗?”
霍厌抬手拖住她的脸颊,大拇指在她的脸侧轻轻安抚:“晚晚,如果我说一点都不介意那是不现实的,除非我根本就不爱你。”
“那……”
对上她急切的双眼,霍厌开口道:“别着急晚晚,听我说完,首先你是产妇,当初还是大出血早产,除非夜北枭是禽兽,连那样虚弱的你都不放过。如果你真的欺骗我的话,那你再见到他应该是心虚,怕我发现你们之间的事,可是你没有。”
他轻抚着她温柔的眉眼,“从头到尾你都坦坦荡荡,在我和他之间,你想也没想就站在了我面前,我很确定你和他没有半点私情,老婆,你回来时我就说过相信,就从未怀疑过你,所以不要一个人承受那些情绪好吗?开心你可以不用告诉我,但是有情绪一定要说出来,不要闷在心里。”
孟晚溪再度扑入他的怀中,“阿厌,你怎么这么好啊?”
这句话她说过很多次,可霍厌真的就是越接触越觉得他值得。
两人的对话被门外的傅谨修听到,他闭上双眼一脸落寞。
原来爱一个人应该是这样的姿态,从前他都对孟晚溪做了什么?
孟晚溪的离开不是偶然,而是必然。
这样的他根本就配不上孟晚溪。
身后响起夜北枭的声音:“诶,胖大鱼就在这吗?”
傅谨修看着一点客人样子都没有的某人,他双手环胸冷睨着夜北枭:“这不是旅游打卡点。”
夜北枭满不在乎道:“你能往,我亦可往,要不是我,你儿子早就见阎王去了,闪一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