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晚溪咽了口唾沫,她突然有点后悔去招惹霍厌了。
小少爷从来就不是温顺的绵羊,他是狼啊!
她有种预感,自己会被吃得骨头都不剩的。
此刻后悔已经晚了,她舔了舔唇道:“阿厌,时间不早了,我明天还要早起看日出,要不先休息,明天才有精神。”
“晚晚想要夜爬寒山,有这样的体力做什么事都可以的。”
他的手已经移动到了她的小腹处,吻落了下来,带着安抚性的意味:“晚晚,别怕。”
实木脚凳上很快就落下一些布料,女人的外套,长裤,吊带和男人的衣裤交织在一起。
孟晚溪伸出手抓住床沿,似乎想要逃跑。
雪白纤细的手腕上绕着一串黑色的佛珠,这串佛珠成了她身上唯一的东西。
一只大手握住她的手腕,将她拉了回去,白色幔帐遮住一切旖旎风光。
只能听到低低喘息声和女人的轻哼。
女人那只脚软软搭在床边,不经意撩起幔帐一角,露出一片春色。
那本来是缠绕在手上的佛珠不知何时落到了她的脚踝,随着女人的动作轻轻晃动着。
脚趾甲透着淡淡的粉色,脚背莹润白皙,完美的就像是艺术品一般。
宽大的床,足够两人尽情发挥。
透着朦胧的烛光,房间里萦绕不散的香气,加上窗外的虫鸣,孟晚溪不知身在何处,好似在神仙洞府,看着那高高在上的仙人一点点染上七情六欲。
英俊的脸上布满了密密麻麻的薄汗,顺着刀锋般的下颌线颗颗淌落下来,砸落在女人柔软的皮肤上。
孟晚溪第一次知道了霍厌的强势,或许男人的第一次都是如此。
哪怕她连连求饶,男人也置之不理。
他俯身含住她柔软的耳垂,一次又一次地诱哄:“bb乖,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