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长风满头大汗过来,“都安排好了,现在我们要做什么?”
孟晚溪看着车内男人那两只紧握方向盘的手,眸光一片坚定。
“你带着保镖和我,准备跟车。”
“不可?太太你怀着孕,你不能……”
孟晚溪给他一个冷眼,“他是为了我和孩子,你觉得我和孩子可以冷眼旁观?少废话,去开车,时间不多了。”
坐在傅谨修身边的领航员在明知刹车线被剪掉的情况下还上了车,而且全程没有一点紧张的表情,好似泰山压顶对他来说也无所谓。
他冷静报点,“这个场地不具备迫停的条件,之前我勘测过附近的地形,你只有一个选择。”
傅谨修稳稳掌控着方向盘,心率和油门的一通飙升。
“冲出赛场。”
“对。”
男人又开口道:“不过一旦脱离赛场,外面的车况,路况无法控制,只要你能坚持一刻钟,那边有一片农田,堆放着不少玉米秸秆,可以作为缓冲。”
他在接手这件事之前就做好了所有的预案,包括刹车失灵。
霍厌说过,这是他亲哥,无论如何也要保下他的命。
傅谨修却是回了他一句:“所以我只剩下一刻钟了吗?”
他的口吻不是在问自己什么时候脱险,而是夜北枭的死期倒计时。
“都这个时候,你还在想这个?”男人有些无语。
这霍家的男人究竟怎么回事?一个又一个都是恋爱脑。
“要不是为了以绝后患,我为什么要浪费时间上车?”傅谨修反问。
男人无语:“男子汉大丈夫,生命要用来保护国家的,为了个女人牺牲自己,你蠢不蠢?”
傅谨修轻笑,“一看你就是个单身狗。”
“你不单身,还不是被人甩了?要不是欠了霍厌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