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她身体的味道,她的每一个表情。
霍厌唯一的念想只有那条霍筱筱追上来塞到他手心的系带。
上面还残留着檀香和玫瑰的浅浅香味,时刻提醒着他们那些亲密交织的夜晚。
吴权推门而入,一进来就看到破碎的霍厌。
“老板,我以为这样的表情永远都不会出现在你脸上。”
说白了,他们都是普通人罢了,会为情所困。
霍厌接过他递过来的药碗乖乖喝了,如果被逼无奈,他不会玩绝食自残那一套。
他伤害自己的前提,是能达到目的。
如今已经谈妥,他要尽快恢复身体,这样才能保护孟晚溪。
“昨晚太太托我给你带一句话。”
提到太太两个字,霍厌抬眼看向他,声音哑然:“她说什么了?”
“她说‘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老板你放心,我觉得太太就是看着软弱,实际上她很犟,她认定了什么就不会放弃的。”
吴权说些好话来宽慰霍厌,“过去太太和二少爷离婚的时候我觉得她不太果断,反正都要离的,又何必那么麻烦,干脆利落多好。今天我才知道太太是性情中人,她这种性格要是放在你身上就是优点了,你这么爱她,她也是知道的,她一定不会辜负你。”
“但愿吧……”
霍厌幽幽看着窗外的海棠,“她那边你多派些人手过去,我不在,我怕夜北枭这个疯子会做什么。”
“这件事我已经跟老爷子说过了,老爷子的意思是保护可以,不能以你的名义,要以……”
“二哥的名义对吧?”霍厌苦笑,“他倒是煞费苦心想要撮合两人复婚。”
“谁让太太肚子里的孩子是二少爷的呢?他就占了这个先机,不过话又说回来,那时候不是这个孩子的话,太太也没法进门,至少现在领证的人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