巷子里的男人都对她有兴趣,有一次趁着她喝醉想对她用强,还好外婆回来得及时,将那流氓打得头破血流。
小小的孟晚溪抱着个热水瓶,想要砸破男人的头。
可惜她太小最多只能砸到男人的腿,热水瓶砸坏了还得买新的,她舍不得。
就打开瓶盖,趁乱往男人的脚上泼开水。
孟柏雪从未护过她一次,她却拿命去保护那个名为母亲的人。
她不知道那男人具体要做什么,只隐约知道要欺负妈妈,她不会让人欺负孟柏雪。
而衣服都被扒了一半的女人,散乱着头发,在昏暗的房间里笑着。
她明明是在笑,可孟晚溪却觉得她是在哭,哭得嘶声力竭。
夕阳的光洒落进来,正好落在沙发边,沙发上的整个人陷于阴影中。
那时候孟晚溪有种奇怪的感觉,明明孟柏雪还活着,那一刻她却从孟柏雪身上感觉到了腐尸的味道。
像极了她在山里看到一只刚死不久的兽,鸟雀吞食血肉,只剩下一双眼睛直勾勾盯着天空。
孟晚溪有些害怕,她究竟是活着还是死了?
可是现在面前的女人不仅穿着一身得体的高定,黑色富有光泽的头发盘在脑后。
她的脖子,耳朵上戴着成套的翡翠,优雅又贵气,就连口音也半点听不出京市的。
如果不是她看向自己的眼底带着厌恶,孟晚溪就要觉得她只是一个长得和孟柏雪很像的女人罢了。
霍厌已经知道了女人的来历,不管她到底是不是孟晚溪的生母,在这个场合下,显然是不方便相认的。
更何况得知她的所作所为之后,霍厌打心眼觉得她恶心,根本就不配那一句母亲。
他提醒道:“舅妈,初次见面,这是我太太孟晚溪,晚晚,叫舅妈。”
孟晚溪压下心中所有复杂的情绪,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