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厌,你傻不傻啊?”她抚着男人的脸颊。
霍厌缓缓俯身,滚烫的气息落在她的唇瓣。
“晚晚,当时在直升机上你就是这个表情,知道我在想什么吗?”
孟晚溪眸光隐隐含着泪光,比起那时候更加唯美。
“我怜你惜你,更想吻你。”
孟晚溪的唇已经主动抵了上去。
后座早就放下了隔板,形成一个封闭的区域。
黑色车身穿过繁华的城市,窗外车水马龙,霓虹灯折射出五彩斑斓的光。
车里女人取了裙撑,轻薄的裙摆如同花瓣一样铺洒在男人的西裤上。
高跟鞋早就被丢到了一旁,在路灯照射下,她的裙子闪闪发光。
一如现在的她,跨坐在男人的腿上。
取下了头上昂贵的皇冠,微卷的发丝缓缓垂落下来。
女人白皙纤长的手指摘下那枚漂亮的红色领结,大拇指轻轻刮过男人性感的喉结。
她像是妖精一样红唇轻轻贴了上去。
这幅画面极艳。
男人骨节分明的手握住女人纤细的腰肢,手腕上那串黑色念珠在这场欲色中形成鲜明对比。
霍家私人医院。
傅谨修经过一番抢救后终于醒了过来。
他当初被孟晚溪困在浴室一夜,身体没有好全,后来又感冒发烧,在海岛上被孟晚溪捅了三次。
回来后生病抑郁,身体和心理双重打击,铁打的身体也受不了。
睁开眼睛,他的脑中浮现出孟晚溪和霍厌在烟花下亲吻的那一幅画面。
心脏上仿佛有人撒了一把钉子,再被人一根根钉进去。
疼得让人窒息。
回想当初自己认错人,在烟花下给许清苒表白,后来又在威里斯面前说许清苒是自己太太。
自己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