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懵,不太清楚女人跳跃的想法。
他甚至手都不敢放在她身上,怕她多想。
唯有直挺挺站在那,先静观其变。
他确实没有太多哄女性的经验,最多的就是小时候看到父亲惹恼了母亲,被关在门外。
在外面呼风唤雨的父亲在门外一边掐着嗓子说着软话,一边敲门。
不然就是趁着母亲生气的时候一把将她揽入怀中,暴风般吻她。
吻的时间长了,母亲也就不生气了。
等她稍微消了气,父亲就将她抱回房锁着门。
每当这个时候,佣人就会将他带回自己的房间早早睡下,让他晚上不要去找父母。
可他总是很担心,因为父亲的表情看着就想吃了母亲一样,趁着他们睡着了父亲会不会打母亲?
转念一想,一般都是母亲打他,他应该不至于打女人。
翌日一早,母亲要么起得很晚,要么自己下楼时她就在给父亲戴领带,拎公文包,拿外套了。
两人蜜里调油,离开时父亲会揽着她的腰,狠狠吻着她。
直到母亲快要不能呼吸将他推开,一边捶着他的胸膛,一边说着“还有孩子看着呢”。
父亲总是满眼笑意道:“无妨,我以身作则,将来他们才会疼爱自己的妻子。”
母亲就会一脸娇羞,像是突然就年轻了十几岁,面带笑话,“谁要你疼?”
父亲在母亲的耳边耳语,说着他听不到的话。
每到这个时候,父亲总会推了所有的应酬,早早就下班,然后和母亲回房。
霍厌也想亲吻她的眼泪,可现在两人的关系显然不适合如此亲密的安抚方式。
他只能用言语去安抚她:“别哭了,晚晚。”
孟晚溪的脸颊在他怀里蹭了蹭,眼泪浸入他的浴袍中,瞬间消失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