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话。
孟晚溪的状态看着很不对劲,她脸色苍白,眼神也失去了焦距。
她这会儿神志不清,应该是亲人离世受到了巨大的打击,绝对不能再刺激她。
就像是梦游的人,强行将他叫醒会导致对方成为易激惹状态,从而出现攻击行为或者出现更严重的意识模糊、兴奋躁动状态。
孟晚溪缓缓起身,推着轮椅离开。
“外婆,你不是要看萤火虫吗?我带你去找萤火虫。”
她踩着高跟鞋走了几步,发现在青石板小路上很难走,便将脚上那双高定钻石高跟鞋脱下来甩到一边。
赤脚踩着并不平的路,拖着长长的白色拖尾。
外婆身上的血顺着轮椅流了一地,部分被她裙摆沾染上。
樱花林下,片片花瓣飞舞,落了两人一身。
她的拖尾上既是鲜血,又铺了一层花瓣。
唯美中透着血腥。
傅谨修心痛难忍,外婆离世他怎么会不难过?他真的没有想过要伤害外婆。
那曾是他心中最重要的长辈,他只是拿来吓吓孟晚溪,可他没想到不管是外婆还是孟晚溪,都透着一股倔强,宁死不屈。
看着孟晚溪的背影,他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做?
放了她?
孟晚溪一定会投向霍厌的怀抱。
留着她?
孩子和外婆出事,接二连三的打击,她已经够痛了。
明明他已经努力了,可为什么还是会变成今天这个地步?
孟晚溪推着外婆沿着海岛走了很久,从中午走到日落,外婆的脸已经惨白开始出现了尸斑,面部肌肉变得松垮,不再有弹力。
孟晚溪的双脚也早就磨破了,脚心处全是鲜血。
可她仿佛已经失去了灵魂,不会疼也不觉得饿。
她在海边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