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晚溪都能感觉那人炽热的目光落到她的身上。
她想要干呕,硬生生压了下去。
她不仅不能露出破绽,还得比平时吃得更多。
傅谨修见她并没有再吐,也就先离开了。
他刚走,孟晚溪再也忍不住,冲到洗手间将刚刚吃的吐了个干干净净。
等她吐完,一只手端着玻璃杯递过来。
很多年前孟晚溪就觉得霍厌的手很好看,骨节分明,劲瘦白皙,衬得筋络清晰,十指干净而修长。
看着就是矜贵的贵公子,那么优雅斯文,可偏偏这样的手背青色血管蜿蜒交错,有种反差极大的割裂感,让男人性张力拉满。
让孟晚溪想到了古代的满腹才情的将军,既可提枪纵马上阵杀敌,卸下铠甲也能持笔作画。
这样两种相差极大的气质糅杂在同一个人身上,竟也十分合适。
他的声音沉逸温和:“漱漱口。”
傅谨修离开病房,脑中浮现出刚刚孟晚溪跪在地上呕吐的画面。
她的肠胃确实不太好,尤其是胃,以前条件不好,从小就有了胃病。
所以这些年来他请了专业的营养师给她调理,她已经很久都没有胃疼过了。
昨天她的食量变小,究竟是胃疼还是其它原因?
傅谨修走到无人的地方,拨通了徐妈的电话。
徐妈阴阳怪气的声音传来:“哟,这不是大忙人傅总吗?我不是说不干了?”
傅谨修知道她是心疼孟晚溪,以为自己真的出了轨替孟晚溪出头,他也并不计较。
他看了一眼四周,确定无人低声询问:“徐妈,太太上个月的例假是什么时候来的?”
以前孟晚溪的生理期他比孟晚溪还清楚,她每次来都会痛经。
这半年他实在太忙了,尤其是这两个月,他很多时候都在出差,也就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