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亲妈走得早,窦斯礼是窦部长二婚太太生的。
没妈的孩子像根草,比起自己,窦部长更偏心窦斯礼。
也正是因为太过宠溺,把窦斯礼养成了一个无法无天的性子。
酒后开车撞了人,不及时送医就算了,竟然还退回去,反复把人碾压死,逃之夭夭。
如果不是窦家的关系够硬,不可能只是在对方不肯写谅解书的情况下,只是吃几年牢饭那么简单。
该是判死刑。
他轻轻吸了一口气,对上窦部长不悦的目光说:“爸,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单纯觉得,这两年,最好还是让斯礼在里面安分待着。免得坏了我们的大事。”
提起他们的大事,窦部长罕见地没有跟长子继续坚持。
窦老爷子也说:“那这谅解书就先继续放着吧,等事情尘埃落定,再接他出来。”
窦斯齐轻轻舒了口气。
窦部长说:“那这么看,夏家的确是跟我们服软了。”
窦老爷子点头。
“夏家不用盯着了,把所有重点,都放到党家身上。”
窦老爷子的话一锤定音。
却没人注意到,那封信件里头封了胶水的地方,装了一个肉眼不可见的超微型窃听器。
他们的一字一句,都被暗部的人监听到了。
第二天一早,夏灼灼就得知了他们昨晚的对话。
她给冯太太打了个电话。
闲聊几句后,她让冯太太把电话转交给冯邵阳。
冯邵阳正准备去上班,今天是他正式上任的第一天。
“夏小姐,有什么事吗?”
“冯先生,我得麻烦您一件事……”
“您说。”
“我听说沪城监狱那边关系混乱,有些犯人因为有外头的关系,竟然能在里面打游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