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强调了“一群”这两个字。
傅景臣问:“文工团也有男兵?”
“有啊,”姜瑜曼道:“个子都高,我刚开始看见,还纳闷。”
她聪明的没有夸赞那群人长得好看,但有脑子的人都知道,文工团就没有丑人。
总军区文工团的女兵们都一个赛一个漂亮,儿子也夸那群人,可见这群男兵的外貌也不差。
傅景臣“腾”的一下升起了危机感。
他又不好在自己媳妇面前说什么,转身去洗漱了。
“就怪你,你这个小滑头。”姜瑜曼伸出手指轻轻点小熠的额头,“就拣你爸不爱听的说。”
傅斯熠捂着额头,认真问:“什么是小滑斗?”
他话说的再溜,毕竟就是个不到三岁的孩子,咬字难免有不精准的时候。
姜瑜曼被他逗笑,一时间什么气也没了,把他搂到怀里,给他剪指甲。
别看小熠平时爷爷奶奶带的多,他和妈妈也很亲,仿佛天生就知道该爱谁,在妈妈面前,会懂事的更多。
剪完指甲就乖乖躺到床边,不一会儿就睡着了。
姜瑜曼看了眼躺在床边的傅景臣,侧身搂住他的腰,对方顿了片刻,就握紧腰上的手,转身将她搂进怀里。
他问,“曼曼,你的剧本是让男兵演?”
“一部分吧,”姜瑜曼道:“主体还是女兵,最近我们都要忙着编曲编舞协调,他们训练的地方都不在一个地,就是随便碰到的。”
傅景臣就没问了,把自己媳妇的手放在脸边。
“你脸上怎么了?”姜瑜曼在他脸侧摸到一条结痂的小伤痕。
傅景臣解释,还是那天比试的时候不小心伤到的,不过这点确实不值一提。
“以后别随便和别人切磋,”姜瑜曼认真说完,看傅景臣盯着自己,声音不免软和下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