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说话,他身高腿长,几个呼吸间就走出老远。
等被放下来,已经到了家门口。
这是用实际行动让自己闭嘴啊。
姜瑜曼抬头看了傅景臣好几眼,掏出钥匙开门。
屋子里许久没住人,打开门灰尘落下,呛得两人咳嗽了几声。
等到打扫完上床休息,天已经黑了。
此处不比傅家京城的洋楼,投射进来的月光十分有限,屋子里的可见度不低。
“郑师长还不知道你想调京城的事,还是得抽空告诉他。”想起今天在师长办公室的事,姜瑜曼开口道。
傅景臣深以为然,只是想着郑留疆期盼满满的眼神,决定这事等娶了儿媳妇之后再说。
娶儿媳妇是个高兴事,这事的时候说,免得郑留疆太伤心。
夫妻俩依偎在一起,有一搭没一搭讨论着琐事,进入深夜,两人才相拥而眠。
几千里之外的京城,田敏静在结婚前夕和卓清淮闹了不愉快,田母得知后,专门来房间里劝她。
“不管怎么不高兴,明天接亲的时候都不能上脸,这可是一辈子只有一次的大好日子。”
田母这么说,一方面的确是为了女儿着想,另一方面,也是怕别人说她教女无方,让整个总军区大院的人看笑话。
“我看这婚礼不办才好。”田敏静赌气。
“说什么糊涂话,你要嫁的是有头有脸的人家!”田母皱眉:“况且请帖都发出去了,突然变卦,就算咱家丢得起这个脸,政委家也丢不起。”
“卓清淮自己都不想办。”田敏静冷笑。
田母一愣,这下是真听出不对劲来了,“你再说一遍,好端端的,为什么女婿不想办了?”
到底是亲妈,在她的再三追问下,田敏静还是说了实话。
原来,田敏静邀请文工团合唱队和舞蹈队的朋友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