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过来,一时间也是百感交集。
拍了拍儿子的肩膀,父子眼神交汇间,一切都在不言中。
接着才开始忙活:把墨汁烫好摇匀,倒进碗里,把红纸铺在桌上,挥笔写字。
都说字如其人,傅望山字迹遒劲有力、铁画银钩,写出的春联极为赏心悦目。
一看,就知道他在书法上造诣极深。
拿着红纸回来的知青们见了,顿时觉得手里这副字迹平平的春联不香了。
不知道是谁先厚着脸皮提了一句,想请傅望山帮忙题字。
接着一呼百应,大家都回屋拿了剩下的红纸凑上来。
傅望山心情极好,加上确实也没什么事,真的就帮他们写了。
一时间,桌边围满了年轻人,都叽叽喳喳说着要写的内容。
傅家热闹极了。
对门,周芸看着自己从广场上求来的春联,又看着对门的盛况,没忍住冷哼了一声。
不都是春联吗?有什么区别?
吃不饱饭装清高!
这群知青也是没见识,就是几滴墨水,至于做出这副架势么?
想着这些,好不容易拿到的春联也没了兴致,放在桌上不管了。
直接去厨房做饭。
杨安福进来看见了,想起这么久周芸满腹怨言,难得勤快了一回,把春联贴上了。
等周芸回来看见,鼻子都要气歪了。
恨不得跳起来,“谁跟你说这么贴的!对联要跟着横幅写的方向贴,你贴反了!”
杨安福皱眉看了一眼,“不就是从左往右吗?哪有什么反不反的。”
“横幅不是那么念的,你要跟着横幅的方向贴啊!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笨死你算了。”
杨安福被打击了积极性,脸也垮了下来,扭头就进了屋子。
剩下周芸小心翼翼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