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用长力。”
姜瑜曼按照她说的来了几次,把傅景臣的手掐的青一块紫一块的。
“用长力,别泄气啊!”
姜瑜曼痛得眼前发白,还要跟上接生婆的节奏,简直想死。
又一次用力之后,生理性的泪水顺着眼角往下流。
傅景臣心都揪成一团,偏偏什么忙都帮不上,只能一直给她擦汗,鼓励保证。
屋外,傅望山也皱着眉,在院子里走过去走过来,坐立难安。
傅海棠站在门口,见傅母端着一盆血水出来,吓得只差没有一屁股坐在地上。
“妈,怎么这么多血?”她小脸惨白,“我嫂子不会出事吧?”
“你胡说八道什么?”
傅母一噎,又腾不出手来拍她,只能道:“呸呸呸!童言无忌,大风吹去!”
傅海棠想说自己这么大了,也不知道这句话管不管用……
结果还没有开口,就听见里面传来了姜瑜曼的痛叫声。
打了个哆嗦,望着傅母,颤声道:“妈,这得多疼啊?!”
傅母根本没空回她,赶紧端着水又进门了。
傅海棠在门口急得又是踮脚又是贴耳朵,像热锅上的蚂蚁似的。
对门,周芸望着那边,“这都天黑了,还没生下来啊?”
“就是没干活!下地的女人哪个身体不好?生孩子顺顺当当的。”
蔡婆子道:“头胎本来就不好生,又不下地,咋可能不久?”
她下了结论,“指不定还要折腾多久呢!”
刚说完,又听见了对面的痛叫声。
杨天赐缩了缩脖子,“这是不是很痛啊?”
蔡婆子道:“哪个女人不生的,女人都要生孩子,这一遭谁不经历?有什么好叫的。”
说着,就把杨天赐拉进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