充满了暗示。
没一会儿,姜瑜曼咳嗽一声,率先败下阵来,“就一次啊。”
“嗯,就一次。”
煤油灯很快熄了。
……
一直到半夜三更,屋子里才安静下来。
事后,傅景臣打开灯,体贴端来水。
喝着嘴边温热的水,姜瑜曼总算清醒了一点,瞪着他,咬牙切齿,“我以后再也不会相信你了。”
傅景臣唇角愉悦,“就是一次。”
姜瑜曼无语凝噎,脸有些红,“确实是一次不假,可你折腾这么久!这跟……”几次有什么区别?
剩下的话,她自己都说不出来了,只能拿眼神去剜罪魁祸首。
傅景臣对自己媳妇的小脾气照单全收,“都是我不好。”
转而关心道:“饿不饿,要不要吃点什么?”
看傅景臣话题一转,一副任打任骂的样子,还关心她饿不饿,姜瑜曼的怨气又发不出来了。
她拍了拍床,没好气道:“不饿,快别去折腾了,上来睡吧。”
“好。”
傅景臣放下水杯,上床后,还要将她圈在怀里。
两人很快相拥而眠,一起进入了梦乡。
接下来几天,
姚振江都带着那几个年轻人来傅家帮忙。
有他们几个,两个屋子的土炕和隔间的小厨房,很快就修好了。
不过这些东西都要晾几天,不能马上投入使用。
姜瑜曼见家里的东西修好了,便抽空和姚振江说了方惜文的事。
听到有两张肉票作为报酬,姚振江同意了。
他这人很踏实,虽然现在手里有钱,但这钱,他打算修房子搬出姚家。
多两张肉票,他们也能多吃点。
姜瑜曼得了准确的答复,这才去跟方惜文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