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

这其中，蕴藏着多少规则变化，大道运转，根本就无法推演。

这一击，绝对能直接毁灭一方星域，古老大界。

嗡，嗡，嗡……

这时，九界本源之力汇聚，融入星穹人王残破的身躯之中，将他的身躯修补，甚至隐隐之间，让他身躯诞生了一股神话的气息。

他并没有突破神话，只是透过秘法，燃烧仅剩的寿元，用生命在催动星河罗盘，隔绝时空。

可这一刻，他，也真正突破了神话。

“太子殿下。”

星穹人王苍老的身躯，似乎年轻了不少，看向面色苍白的楚天，眸中满是血丝，身躯剧烈颤动。

之前，他支持楚天，其中有着极大的利用成分，他甚至没有告诉楚天，关于恒天战王的事情，关于九界分裂等等事。

因为，他并不信任楚天，不信任恒天王族。

可他万万没想到，楚天明明推动九界贯穿，获得了九大人王印，已经可以离开了。

获得了天大的好处，楚天完全可以离开。

可他，竟然回来了！

而且还救了他一命，以钢铁般的意志，超强的勇气，与虚空王族这一代的监督使第九序列，以及恒天战王对决，推动九界继续贯穿。

本来在玄黄人王反水，表明态度的那一刻，他都已经绝望了。

可万万没想到，事前完全不看好的楚天，这位所谓的太子殿下，竟然站了出来，扛着无法想象的压力前行。

“太子殿下，老头子我有罪，如果九界能贯通，我还活着，必下跪请罪，任杀任剐。”

星穹人王声音沙哑，这一刻，已经发自心底的，完完全全以臣子的姿态自居。

楚天面无表情，只是微微点了点头，驱动九大人王印，让星穹人王重获生机，令他的面色更加苍白。

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