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刻，星空死寂一片。

楚天的身躯，也僵在了星空之中，脑海中有点懵，又仿佛有一道闪电划过，将种种迹象贯穿了起来。

“这一切都是真的吗？”楚天喃喃自语，似乎在自问，又似乎在询问天剑神皇。

“是不是真的，你心下应该有答案。”天剑神皇淡漠的声音响起，：“人神一族身为无尽纪元以来，唯一大一统万界的族群，其中的水，比你想象的都要深的多，蕴藏着太多惊天的大隐秘。”

“这些，不是现在的你应该去管的。”

楚天将眸光投向恒空人王，脑海中一时之间，都是一片混沌。

这位因为人皇后裔玄皇的失败，会口吐鲜血，瞬间白头，以人族崛起为目标奋斗终生的人王，此刻心中会是一个什么样的状态？

“不可能，不可能，绝不可能……”

恒空人王面色煞白，拿着血色方天画戟的手，此刻竟然是在剧烈的颤抖着，仿佛一个垂暮的老人，连东西都拿不稳了一般。

而他，是天榜前五十的至强者，神话境真龙都是打一打的至高帝尊。

无法想象，玄黄人王这番话，对他的冲击究竟有多大。

他一直坚信，恒家，就是人族九界中，唯一愿意为了人族的荣耀战死的王族。

这是恒家的祖训，是恒家历代先祖，用鲜血浇灌出来的荣耀。

可此刻，玄黄人王竟然突然跑出来告诉他，恒天帝尊之所以会留下这些祖训，之所以会有九界协定的存在，是因为恒氏王族要为人族赎罪。

而不是什么为了人族大义？

这简直颠覆了他从小到大，脑海中一切价值观，世界观的基石。

人生观，都彻底崩塌了！

毕生的奋斗，都显得有些可笑起来。

“不可能，不可能，恒天战王，可是人皇座下第一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