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啊。”苏政内心升腾起复杂微妙的情绪，然后，他又震惊于自己产生了这种情感，没等他多多品味，楚竹就叙说出了真正的要求。

“我要复制你的部分记忆！你，尽可能地回忆……以往有用的记忆……即便你做不到，你也要尽可能地将折磨的记忆压下去……别做出那副表情……我之所以这么做，也是彻底解决问题根源，让你脱离能源神座……这是计划的一部分！”

别管做不做得到，反正饼先画出去。

“……你都这么说了，我自然同意！但关键问题是，”苏政抿了抿嘴，这个饼，你问他信不信，那他肯定是不信的，但是，他其实也不太担心自己死亡，对面都这么说了，他姑且就当真的吧，反正对面说的，至少在他能认证的一部分，确实是真的！可是……苦笑一声，苏政最终诚恳道：“我做不到。”

“……无所谓，你努力就行。”楚竹再度伸出手指，摁到了苏政的头骨处，神色骤然变得严峻。

即便有过上一次教训，楚竹竭尽全力地撇除了上一次复制的那些危险记忆，可是，他还是不可避免的，粘贴复制了大量的无效疼痛记忆。

不过，相较于上一次，楚竹这次有了足够的心理准备，他其实也是很能够承载疼痛的，之前被刺激得自杀，是猝不及防，再加上没有意义——非要承受的情况下，他也能忍！虽然也有一个极限……但绝对不是瞬间就承受不了！

时间一点一滴地流逝，楚竹感觉差不多到了自己的极限，再度自杀，然后封印无效的记忆，走出太庙，重复之前的动作。

一次又一次的轮回。

第一百七十八次。

楚竹再度从太庙中睁开眼睛，眸子中带着些许麻木，在原地站了足足一个小时，这才将所有的残存的信息整理完成，缓过神来：“……原来，是这个样子吗！”

不得不说，撇除了那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