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地上。
有的“山头”顶上,还有“细铁棒”林立,刺向长空。
“难怪说,不识华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
老疯子乱改诗词,说道,“原来这就是华山,原来我早就在华山之中了。”
“之前都没有注意到,这里的山景如此奇绝。”
孔文举心头暗喜。
外面的人明显是针对这个老疯子来的。只要这人送上门去,自己爬也要爬出这座楼,就算爬不远,也可以迷惑过路人。
即使退一万步讲,连路人都碰不到,饿死在这儿。
那也比待在喜怒无常、随时失控的疯子身边强。
孔文举有时,甚至会有种对方要生吞了自己的感觉,多亏以为自己是他儿子,才把那股可怕的意向压制过去。
假如幻毒失效,孔文举简直不敢想,自己会遭到什么样的折磨。
“华山论剑……”
朱横看着外面的月光,神情中满是向往,喃喃自语,整个人像是一头静谧又残缺的猛兽。
“这回,我不去了。”
孔文举闻言,一点喜意僵在嘴角。
朱横仿佛下了很大决断,回过身来,温和的看着自己的孩子。
“孩子,我不去了,这回你应该很高兴吧。”
他长叹道,“当年商界武林险恶,铲车推墙,水泥埋人,夜里的码头,带着弟兄们对战几十号东南亚的杀手,跟南洋的降头师拼命。”
“好不容易,已经是功成名就,又为了争五绝的宝座,获得九阴金库的财宝,继续打打杀杀。”
“其实,钱是王八蛋,我被金钱奴役,一朝回首时,才知道我的钱早已经够用了,偏偏为了贪心,失去了那么多东西。”
朱横说着说着,人已经走到近处,蹲下来,似乎伸手要摸儿子的头。
孔文举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