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怀疑,这些不合理的旨意是否是康宁帝下的,养心殿里,是否发生了变故。
在群臣的推举下,张赞禹和荆王入宫,在养心殿外站着等候,除非见到康宁帝,不然他们不会离开。
他们立了一日,下晚时分,徐忠德出来,请他们入殿。
两人并排走入养心殿,走入康宁帝的寝屋,看向龙床上的人。
床上拉着轻纱,看不清所躺之人的细节,但通过面部轮廓,能看出是康宁帝。
“太医说,朕吹不了风,所以只能隔着这个,与你们相见。”康宁帝的话语从轻纱内传出。
张赞禹和荆王松了口气,床上的确是康宁帝。
“皇上这是怎么了?那些太医都是干什么吃的,一个风寒,到现在还没治好!”荆王蹙眉,目光刺向一旁候着的太医。
太医颤抖着跪在地上。
“不怪他,是朕那日饮酒没有节制。”
轻纱内,康宁帝抬起了‘手臂’,捂着嘴咳了咳。
张赞禹和荆王又放心了几分,看起来,皇上只是虚弱而已。
“不知皇上这些天的官职调动是何意?”张赞禹问起另外一件事,“那新任的兵部尚书,完全没有统兵打仗的经验,焉能担任此职!”
“这些只是暂时的调动,”康宁帝答道,“其中一些事情,等朕好了,再与你们、与群臣说。”
康宁帝抛出一个谜团来,引开张赞禹和荆王的注意,并且也将引开群臣的注意。
若他的威望不足,张赞禹和荆王定会刨根问底,但康宁帝几乎是宁氏王朝最有威仪的一代皇帝,不论是张赞禹和荆王,都没有再问。
他们关心了康宁帝的身体,说了一些重要的政务,退了出去。
徐忠德赶走屋子里,除了太医以外的所有人,关上寝屋的门。
龙床上,一个小太监爬出来,跪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