板一块,霍、包、郭、李、郑,哪一个跺跺脚港岛经济都要震三震。小林天望锋芒太露,触了众怒,孤立无援了。此举虽丢脸,但也不失为断臂求生,以脸面换转圜空间吧?”另一位较年轻的律师揣测道。
“难说!你注意到他昨天在文华酒店那顿宴请没有?表面花天酒地,实则是故意示敌以弱……还有今日置地内部那些霍系董事突然发难,处处设卡……我看他是内外交困,被逼急了才出的下策!”
“说到底,还是根基太浅。置地这艘大船刚到手,舵还没握稳,就被华资大佬们联手掀翻了甲板。换我是他,大概也只能寄希望于‘官方仲裁’来缓解内部逼宫和外部封锁了……只是,麦理浩岂是那么好相与的?”
言语中虽无市井那般直白的幸灾乐祸,却更多是对现实资本游戏的洞悉与无奈,也流露出对小林天望这位“过江龙”在华资传统势力围剿下仓促应变的几分同情与预判。
深水湾,霍家大宅书房。霍震挺的电话几乎是撞进来的,声音带着难以抑制的亢奋,从tvb办公室嘈杂背景音里穿透出来:“爹地!快开电视!看新闻直播!小林天望那小子狗急跳墙,跑去港督府门口跪地求饶了!我们这次踩死他了!哈哈哈!”
霍英栋手里把玩着一枚温润的玉胆,目光沉静如水。“做得不错,震挺。”
他的声音平稳,带着惯有的赞许腔调。“这一手联合施压时机极佳。借舆论之势趁他立足未稳逼其自乱阵脚,很好。”
话筒那头的霍震挺得意大笑:“爹地您放心!我这就再加把火,让记者好好写写他这副丧家之犬……”
“好,按你的计划行事。”霍英栋温和地截断儿子的话,挂断了电话。听筒放下,书房里瞬间陷入沉寂。
霍英栋缓缓踱步到巨大的落地窗前,看着窗外波光粼粼的港湾。玉胆在掌心无声摩挲。他脸上方才面对儿子的赞许表情,如同潮水般褪